NO.19:
士人中亦有谓朕求治太速者,朕受圣祖托付之重,实欲治益求治,安益求安。
(脑海中又不禁浮现出那四个字“天生错骨”,他生不逢时,无论怎么做,做什么在世人眼中都是错的,纵是解释千万回,将自己求治之心剖给大家看,又有多少人相信这是他的真心话呢。求治谓之太速,惩奸谓之诛忠,任贤谓之用私,总之他所做的没有一件是对的,全都是错的,是错的。)
NO.20:
朕自朝至夕,凝坐殿堂,披览诸处章奏,目不停视,手不停批,训谕诸臣日不下千百言,悉出于至公至正之心。而叛逆之人谓朕权术驭下,夫欺人者人即欺之,今臣下有能欺隐乎?
NO.21:
……其苦不堪言之笔墨,尔等大吏若不能秉公为朕代些劳,若仍如此徇私自卫,朕实苦不堪言矣。其他漫(慢)讲。即此一篇手谕,盛热天所为何来,若如此,则先如黄国材奏栋俭,本章千百不如此一折劳心费神也。此等事上尔等爱惜朕,乃真爱惜也。奈何又不肯为,奈何,奈何!
(雍正在满保的折子上写了七百多字的上谕,最后以此结尾,想必酷热耐耐,写的时候已经窝了一肚子的火,一肚子的委屈,唉,想必他也苦恼,为什么让那些大臣秉公实心办事那么难呢,苦口婆心说了那么多,没准又是一场无用功,看到此也不禁帮他叹息奈何,奈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