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当时写过一篇胤禛的文,用了一句“无不可过去之事,有自然相知之人。”后来看到这句,我捶胸顿足,因为我一早也想过这句。不过桐的文写得很早。我不便再用。
对于他,最早的印象是很久以前看过的那部篡改到面目全非的电视剧,不是唐国强演的那部。历史课也讲到他,无非是那些众所周知的几个字:勤政,暴君。这是我少年时代全部的信息,少得可怜。
还好在青少年结束时的高中碰到一个好的历史老师。他所有的主题都喜欢抛开课本侃侃而谈。无奈那个学校而已。班里屈指可数的人在听他讲,我当时埋首在纸上不肯停笔。那位老师对我们说,他是一个特殊的皇帝。我一怔,“特殊”两个字出自一个历史老师之口,用于一个皇帝,倒真真特殊。那是第一次听到别人不一样的说法。
我很少看历史,还是像那句话说的:无不可过去之事(笑)。过去的事情而已。其实是我自己有惰心,不肯去读。
再后来是二月河(笑,是他)。看完他笔下心中的他,我开始好奇:为什么他要抹掉那个在大多数人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轮廓的人?
人言可畏。
或许如杨氏所说,要想真正认识他,就不可以听别人说,要自己去看。可是留下的东西少之又少,无非是些谕旨朱批和纸字片语罢了。
读过一些之后,不禁莞尔。难怪杨这样说。原来但为人者, 心俱偏斜。
我这几日真正有机会可以好好坐下来,仔仔细细巨细无遗的读过大义觉迷录。心中之痛竟不言而喻。超过以往任何一遍, 超过读任何其他关于他的东西。我不知道是否他人亦如此亦或仅我而已。
我常在想,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越想越糊涂。久了我才知道或许我本不愿意弄清楚明白。因为我无形中竟生生勾了一个他出来。我勾的这个他独一无二,与任何人都不同。同样,他人也是一样,也有一个与众不同的他。
我无法让所有的人都明白他;所有的人也未必愿意明白。可是如果愿意多明白一点,我想也是好的。他毕竟那么在意别人的想法。
如桐所言,虽然那话是他儿子所言,恐怕更适合他多些。虽然这句我不好再用,但我转念一想,虽然无不可过去之事,有自然相知之人。怕他还是有千万恨的。
----完----
又及:这歌我不知道能不能放得出来,如果出不来也罢了。不过是迟暮而已。
ps:新来。不知道贴哪里,看见四四就头一热贴到这里。还不是很熟,在努力熟悉。如果地方不对,辛苦版主转到合适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