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死时,贾家两府上下所有之人,无不感念她的恩德而哭声震天。宝玉闻听秦氏死了,急火攻心吐了血,贾珍哭的泪人一般,尽其所有,给秦氏办丧事,而且用的是王爷级的棺材板。这一切现象都极其荒唐。出丧之隆重,处处显示出"逾制"的性质。远远超出了她应享受的待遇级别。这种在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发生的荒唐现象怎么解释呢?没法解释,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怎样使荒唐变成不荒唐。这就好办了,我们把秦氏当成一个极其显赫的王爷看待,而且这个王爷的人缘特别好,不就可以变荒唐为不荒唐了吗?那么我们根据这种不荒唐的人物形象去探索真事隐,就可发现,秦可卿之死的假故事,正是隐寓怡亲王允祥之死。我们不应被秦氏女性性别限制了她对怡亲王男性的象征性。假故事中的人物,都是万能演员,他们都是为象征真事隐人物而设计的。作者可以拿他们分别象征任何真人物。在不同的章回,不同的假故事情节中,他们都分别象征着不同的真事隐人物。这种手法,才是新奇别致的象征性艺术手法。
甄士隐梦中的僧人,将"蠢物"夹带于风流冤家之中下世历劫,恰与前文仙僧将大石变成美玉带入凡尘之情摇摇相对。那处的仙僧是怡亲王允祥化身,所以,这处的僧人也应是怡亲王允祥化身。这个情节中的"蠢物",当然就是那块大石被僧人变换来的美玉。它还是弘晈的幻象
士隐从梦境中惊醒后,还是李煦化身,梦醒后所见的一僧一道还是怡亲王允祥化身。那个僧人讨要英莲,隐寓着李煦被革职抄家后,怡亲王允祥收养了他的孙女。假故事上僧人说英莲累及爹娘,但是,真事隐中,则是长辈们累及了儿孙们。那个僧人念的四句词,隐寓着两件事。"烟消火灭"当然隐指李煦被革职抄家了。那么"菱花空对雪澌澌"又隐何事呢?
甄士隐同雨村见面寒喧后,同至书房,才谈了几句,家人来报:严老爷来拜。士隐忙对雨村说抱歉就出去待客去了。这里雨村翻书时,听见窗外有女子嗽声,往外一看,是个仪容不俗的丫鬟。雨村不觉看得呆了。那么这个丫鬟是谁呢?原来她还是十三阿哥胤祥化身。甄士隐出去后,甄家丫鬟便顶替了甄士隐来象征十三阿哥了。在这处为什么不用"雍正帝"和"怡亲王"这样的称呼了呢?因为此处真事隐中所描述的是胤禛还没当皇上,胤祥也没成为怡亲王时的事,所以用皇四子胤禛,十三阿哥胤祥这样的称呼才贴切。贾雨村的身世来历已交代过了,这处又用甄家丫鬟眼中所见雨村仪容,来隐寓皇四子胤禛中年之际的仪容。猛抬头见窗内有人:
敝巾旧服,虽是贫窘,然生得腰圆背厚,面阔口方,更兼剑眉星眼,直鼻权腮。
这便是胤禛中年之际仪表堂堂的写照。接下来又描写一番这个丫鬟见了雨村后的心里活动:这人生的这雄壮,却又这样褴褛,想他定是我家主人常说的什么贾雨村了。每有意帮助周济,只是没甚机会。我家并无这样贫窘亲友,想定是此人无疑了。怪道又说他必非久困之人。
甄士隐与雨村来往密切,又是本地望族,帮一帮贾雨村不算什么大事,哪用得着你一个丫鬟周济雨村。这个丫鬟有这种周济的想法,就是极荒唐极不近情理之事。然而把他换成十三阿哥胤祥,这种荒唐现象就不荒唐了。在真故事中的胤祥眼里,四哥胤禛必是个"非久困之人"。所以十三阿哥才有意周济四哥。这里的"周济"是指帮四哥干大事业。
雨村见那个丫鬟回头看他两次,"便自为这女子心中有意于他,便狂喜不尽,自为此女子必是个巨眼英雄,风尘中之知己也。"这个情节隐寓着胤禛见十三弟佩服他,有心帮助他,心中不免狂喜,认为十三弟是个知己。由于胤禛与其他皇兄弟们的关系都不亲近,自己处于孤立境地,此际十三弟高看他,亲近他,愿意助他一臂之力,他岂能不狂喜,岂能不把十三弟当成最亲近的人看待。从假故事上看,雨村与这个丫鬟互看两眼各怀心事,二人没有接触和交谈。但是,真故事中他们当面交谈得则是非常投机。
就看这几段,俺家全人简直变形金刚啊男女老少,世俗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