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下载《清宫医案研究》,漫长等待中……桐同学可否公布下8楼提到的那个折子和朱批?拜谢!
看到顶楼链接的那篇文章,一时技痒,实在忍不住说两句:
康熙四十五年(1706)十一月二十四日,太医院院使孙之鼎等奉旨治疗正黄旗内大臣颇尔盆痔漏复发症,病势已窜至左右臀,内通大肠,散发一股恶臭,脓血每天可流一碗,病情十分严重。
用云南白药和珍珠粉、锻牡蛎粉等份混匀外敷,重用山萸肉、扁豆、薏仁,佐温脾通气药煎汤内服,止血敛口后再用温肠固脱药,或可痊愈。(可惜云南白药要等到二十世纪初才发明,估计患者没那个耐性了……)
乾隆二十年(1755),太医院院使刘裕铎领旨治疗侍卫内大臣伯依勒慎伤寒发疹之症,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病情加重……
严重怀疑是温病误诊为伤寒。民间的名医治这个比较有经验(因为民间的伤寒温病太多了)。
光绪三十四年(1908)他在自述病原时谕示:“近来耳堵鸣响,日甚一日,几不闻声,屡服汤药,寸效全无……”
这是他自找的,把凉散药当茶喝,相火衰竭,营卫不固,风袭头目不去,所以耳鸣,加上他自己忧心重重,疑神疑鬼,这时候用汤药已经治不了了。他要是肯放下皇帝架子,让人用点穴手法在太阳、风府、大椎穴早晚按摩,同时进行适当锻炼,还是有可能再活个十年八年的。Sigh,这个自作聪明的皇帝……
徐灵胎两次奉诏都不肯留在太医院,先前以为他是自命清高,现在总算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