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白菜,网上那些人,你还不清楚么,你就是写的无一处不有来历,很客观的去写,也难免不为人所诟病。除非你套上什么阶级论,把他们当作阶级敌人来对待才成。
我就对网上这一套颇不以为然,什么叫做有良知的知识分子?你觉得那个时候有么?就是有,也不在庙堂之上,如赵申乔、李绂之类的,即便占个“清”字又怎样,也不过是道貌岸然如贾政之流。而且我不是贬低什么,看他们身边的那些知识分子,就没个正人,特别是老爹身边的,鱼肉乡里、逼死民人的这还少么?一个个的看着都是儒学大家,可是哪一个有什么良知。有良知的,我觉得就是被雍正秘密处死的那个唐孙镐这类的,都不在庙堂之上。
我觉得这些人可笑,本来那就是一个主子奴才的时代,那就是那样的一个“面目”,还能写出什么人权来?这就和文革的时候,整那些演叛徒土匪这些演员的罪名差不多。
反正我对二月河的感觉是由喜欢到不喜欢,再到喜欢的,我不是说他写的好,或是怎么样,我就觉的此人写东西,是会去下一番功夫的,看那些写康熙王朝的朱苏进,觉得二月河写的不好,自己胡写乱写,一点知识储备没有,这样才让人BS。我觉得二月河的东西,你去看,最起码能看到一些野史里谈到的一些事的影子。也不能说是无益的。而且二月河怎么说呢,我觉得他人物性格塑造上欠妥,体现不出这个人的生活背景和知识水平来,比如他把一个野史上确实有记载的事情移植到明珠的身上,这个看着是能够增强文章的真实性和可读性,可是和明珠的年龄还有身份完全不符甚至是相悖理的,也显得太粗俗了,这就不好。
话说回来了,二月河这辈人,这个岁数,除非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否则,但凡是经历过文革的这一辈人,他们的认知,他们的文化素质,都和老一辈人没法比的,你让他写脱离他的认知水平的东西,这不可能啊。而且二月河写这个东西是九十年代呢,那个时候关于雍正史的读物不多的,大家去图书馆看一下就清楚了。不少都是旧史学观去评价这个人的,比如杨启樵先生说,二月河把田文镜、李卫说成藩邸旧人是如何的可笑,可是那个时候的读物不都这么写么,而且关于十三被圈禁十年也不是二月河的首创啊,那个时候就有一些打着历史考据名目的书那么说的。而杨先生的书虽然很早,但是内地根本见不到的。再说了,二月河写这个的时候,起居注等资料还没出版了吧。他能接触到的,可能就是图书馆的一些奏折。而且按照二月河创作的年代以及相关资料的出版年代,估计他能见到的原始的资料也就是汉文奏折汇编和康熙朝起居注,汉文谕旨汇编和雍正朝起居注册这些都是他创做完了之后才出版的。再说那个时候又不像现在那么灵通,有个网络什么的,肯定没有电子书,就只能泡图书馆找资料而已,哪那么方便啊。大家都有泡图书馆的经历,要么书别人看着了,要么书的位置在偏高的地方(这类书看的人少,所以基本上放的很高),你让人给你搬下来都得给你脸色瞧。看悠悠和乐乐去一史馆,那里下班下的早,还没到点就提前赶人了,怕你耽误人家下班,你要是有两次待的晚了,阿姨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我们不能要求没这个条件的人来做出超过他阅读认知的范围来写一个非常有超前意识的作品吧。这根本不可能的。我觉得要是我初中的时候,对他们的认识,那比写清穿小白文的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样的幼稚,甚至是有点白痴。这些东西,其实说穿了,就在于掌握资料的多寡,你看得多了,你自然理解的也多,谈起这段历史来,你底气也足。很多东西,别人都认为是这样的,都觉得很有道理啊,但你见得多了,自然能看出破绽来,否则一样的人云亦云。
咱们现在看孟森这些前辈泰斗的东西,是不是觉得很多东西说的都不是很对啊,那孟森先生的学识素养摆在那里了,强我们千百倍,他们都是很认真谦逊严谨的人,但是当时资料的出版,就制约了他们的一些认识,这是没法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