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影:
其实到了雍正四年的时候,局势应该已经比较稳定了,就是说武装夺权的可能性已经是很小了。我想其实十四自己也是明白这一点的,他所以隐匿了一些关键内容应该只是为了保护他的八哥和九哥,减少雍正对他们的恶感。
感觉上开始那个蔡怀玺说的什么庙神托梦实在是很牵强的,导致十四开始怀疑蔡怀玺是雍正派来栽赃的,所以有“此人是那里来的”之语。并且在很长时间之内,十四都是没有理会这个蔡某人的,连他家家人都说“这个人如何今日又来缠了”。
洗桐女史:
料进字中无“二七变为主”之句,朕亦问来人口谕此语矣。此一语你只做不知,从蔡怀玺口中审出就是了。 |
雍正希望能够人赃俱获,所以怂恿范世绎,不但不中止犯罪,反而纵容这一“犯罪行为”的发生,可事情的发展也确实照着他料想的方向进行,从这一方面说,确实是有点指使栽赃的意味……
雍正不信任满都护,却让他来审问十四,其中的考察的意味不言而喻,感觉这对堂兄弟俩的关系十分微妙,雍正是一直很想把满都护拉到自己这边来的,甚至说出“贝勒满都护并不知朕心,可即令伊每日侍从行走。”这样孩子气的话,但是似乎他的人格魅力不够大,起不到榜样的作用,所以十三去世以后,雍正负气的说满都护看他的笑话。而且从范世绎的奏报中来看,满都护确实心向着十四,但只是不为己甚而已,不像马尔塞等人急于邀功,而落井下石。
据将裁去字帖前半截之事,虽亲口承认,然看其辞色狠怒,向臣愤欲吞噬,转将蔡怀玺写字缘由猜系把总华国柱及臣指使;又说把总容留此人吃饭饮酒;又说臣因何将此人置之不问,等语,覆大肆骂詈。 |
以前只看到过十四半夜里偷着哭,偷着骂,而这次则是公开爆发了。不过说真的,十四的消息也够灵通的,居然知道范世绎派人留蔡怀玺吃饭,想必也有耳目。从中也可以看出来十四这个人还是很精明的。
觉得十四和他身边的人都有点草木皆兵了,很敏感,对这种事情都是避之唯恐不及。
御园修竹:
HOHO~蔡怀玺投书这件事情实在是让偶对某人高兴不起来啊。。。说实话在这件事里偶还是有些偏心14的。曾经做过两个设想:
1,此事终极指使是某人,他通过下面的人指使蔡去投书14,然后再叫上另一帮人去捉拿审理此案,同时将一些不了解、想拉拢又有些怀疑的人一起塞进来跟着办事,借机考察他们一番,让14脱不了罪责,
2,至少,是下面人谄媚某人导演编排出的这一出。那个范时绎就难脱干系的说,他那些个用词MP哇哇响,举报别人的时候紧接着撇清撇清自己,然后如果他非要有些事情,可以8用审那么细的,至少14裁去字这一件,他可以容人家给个合理的解释,毕竟14在这件事里除了战战兢兢裁去那两行字,别的都是那么被动。
这次偶的直觉真的没有给偶带来对某人辩诬的想法,只是理智告诉偶,某人不会这么阴险~咔咔,偶用阴险一词向来没有恶意的说~
毕竟,一个小农民,大摇大摆的进了14的专区,很匪夷所思啊~尤其是之前的那个梦,太假太牵强了吧,很白痴的谎话,竟然也没人去拆穿;而且偶觉得那个时候,14是“心字已成灰”,不想去招惹这些夺嫡的事情了,虽然对某人不服之心仍在,彼时客克衣且听且走,但云:“这个人,如何今日又来缠了。”,说明14对蔡还是相当反感的,14对蔡,自是恨的咬牙切齿,不论他是谁的人,即便真是89他们弄来的也是,他裁去字也只是想尽量少牵扯些人进来,尤其是89,也许也为他们好,但更多还是自保,他也清楚跟他们扯上干系不是太妙。
蔡说:原先料进的帖子前面还有话语两行,想是允禵里边裁去的,如果他真有心给14传达这个消息,那他大可以不用说什么“想是14里边裁去的”,而说是什么可能自己当时忘了写那两个字云云,理由何其多也,至少,他可以什么也不说,不说是他裁去的,让审问者判断。
那个,偶就是这件事情有些不满,有些同情14的说。。。虽然第一次看的时候看14痛苦状是很幸灾乐祸地大笑了一番,后面,就越来越以同情居多,然后就一边感叹某人不厚道啊:(
桐姐姐~~~偶没叛变呐。。。。抱头ing……
洗桐女史:
我是觉得是范世绎急于邀功,才使得事情由“小”变“大”的,他想告诉皇帝我立了一件多么大的功,倘是雍正指使的,范世绎也没必要对皇帝说什么“倘蒙圣恩有赐垂问之处,臣即星驰赴阙,面奏详细,臣无任翘切待命之至。”
御园修竹:
咔咔,可以是因为范时绎并不知道是某人指使嘛,某人先指使别人肇事,然后把审问事宜交付范时绎……那个,谁那么早就扔斑砖啊~偶没说完嘛~~后面有转折的~
刚才在洗衣服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觉得某人是无辜的~~某人没有拿这件事情大做文章,只是把14囚起来了而已,我觉得不仅仅是禁止他作怪,同时也是一种防止、少让别人去拿他做文章的手段~~(突然想起二月河里的老爷子囚十三,只是14的性子没有13那么好罢了)但是下面的人肯定一点都不无辜的~实在是没法说服自己不是他们中间有人媚上肇事,而感觉某人一直出于一种居高临下的、看戏的姿态,也许他早看出来事情的端倪,只是顺水推舟配合着演演顺便考察考察下属……
洗桐女史:
呵呵,我是觉得他要是想找个借口治十四的罪,绝对不会弄出个“二七变为主,贵人守宗山”这样一句话来,本来舆论就对他不利,而蔡怀玺又是在旗的,且他自称是庙神托梦,给的他那句话话,倘若是某人指使的,不会给十四弄出个天意论吧。
不过蔡怀玺将字帖投入允禵院内,却是在他和范世绎这对群臣的“纵容”下发生的,呵呵~
另,不知道十四所裁的内容是什么,是不是“以九王母为皇太后”?
toutou:
满都护确实很搞的一个人,感觉性子有点像法海,屡教不改,什么都不吝的人,仗着是常宁的儿子,料小四也不能把他怎样,很是张狂呢.十三死后,他的表现甚至比老三还差,毫不把雍正和十三放在眼里.所以小四才气急败坏的点他的名嘛
洗桐女史:
可是雍正还真不敢拿他怎么样,可能也因为满都护对他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威胁吧~
toutou:
满都护是常宁的儿子.感觉像保泰、满都护这样的大少爷,康熙的嫡侄,又从小在宫中长大,身份地位比小四他们也不差什么,小环境甚至比他们还优越,尤其是保泰,初封就是亲王,比大多数皇子都高,感觉他们这样人一直就不会太买小四面子,对他们要求太严了又会有不敬叔伯的感觉,所以总要给点差使,迁就着点儿.不过小四还是把满都护从贝勒降到公,他死了也没让他这一枝系爵.
我觉得弘昌、弘晈他们对弘历可能也有这种感觉,让乾隆很不爽
洗桐女史:
雍正曾经教保泰算学,又带领他行走,可是他还是更偏向老八,以至于雍正说保泰要是逼迫他以合允禩之言,他惟有含笑以待之,那种感觉就和康熙说要是自己死了,要是有人立老八,他就含笑而殁的感觉一样,好像都是用狠话,来“恳求”对方不要再闹了似的。
toutou:
不是说福全喜欢八么,保泰自然随他老爸.<康熙满文奏折>上好象有保泰很狂的例子,康熙也承认,但也没把他这个侄子怎么样.都是老爷子惯的
洗桐女史:
老爷子不惯鄂伦岱敢在乾清宫便溺么?就连雍正也只是干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