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喜欢在夜深人静的夜晚到天台去看月亮,和月亮说着自己的心里话,昨夜一如往日登台望月,念白日所诵夜游承怀寺,遂作小文一篇,聊以自娱.
扪心自问,我真真是个有呆性的人.所好者亦不广博,蜗居在一个巨大的城市里,四周不是高高的围墙,便是密密织就的人,悄悄的作着隐居山林的幻梦,大隐隐于市,巨隐大抵隐在心,一轮明月在心灵的窗前舞动,如水的清辉泄进心间,洗涤着心中的铅华.
爱月非为其皎洁无瑕
只是一种天然的直觉,定其为幻想中的世外桃源.月宫又名广寒宫,"广寒"二字道出其空旷冷清,空旷冷清对于身处喧红闹紫的现代人来说不失为一种"宁静和谐",因此我常做着到月亮上去的梦,只为寻找一片宁静.
对着它,花下独酌,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也不枉了一生一世.
可惜自己无大才大雅,即使偷得浮生半日闲,也不知如何好好使用,生于凡人家,终日不免面对生计之愁,归宿之忧,出世自是遥不可及,惟有将明月视作彼岸,心存平安泅渡之侥幸
月的姿态自有一种生命的复杂的韵味在里面,且阴且晴,且圆且缺,周而复始'亘古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