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某你是对的,这个帖子写的早,有错误.
我很早前在认证版已经说过这个问题了,
韩菼确实是年的教习.这个帖子很早,一直没有改正.
我在这里早期的帖子有不少错误的,谢谢指正.
另:韩状元与徐乾学为至交.
看我的这个帖子:
http://www.ourjg.com/bbs/dispbbs.asp?BoardID=44&ID=4139&replyID=37876&skin=1
嘿嘿,同检讨,白菜有一个坑里数个错(就是年糕的职位在康熙朝的变迁那个),全都放在哪儿不修改,因为本来是草稿,白菜不需对任何人负责,因此心里很坦然,全无愧悔~
比
如说揆叙与年糕的师生之谊是大谷敏夫说的,我查到揆叙是钦点的庶吉士教习,就以为他是年糕的座师,查了《馆选爵里谥法考》之后,才知道年糕那一批庶吉士的
老师比掌院院士揆叙厉害多了,他们在康熙三十九年到四十二年,是礼部尚书韩菼亲自带的学生,韩菼的老师是徐乾学。揆叙在康熙四十二年才以翰林院掌院院士身
份教习庶吉士。诸如此类的小错,都是一边查资料,一边有新发现,然后一边才能做出更正的。本来历史是社会科学,研究历史就像研究一切科目的学问一样,总是
伴随着新发现,我们的认识也不断的完善、改变,资料有限,认识有限,阅读的资料越多,认识就越深刻,这种情况,我认为泰山北斗们也不是能避免的。难道最早
的时候,贝歇尔认为空气中使火燃烧得,是“油状的土”,而施塔尔认为是有一种叫做“燃素”的东西,这不是通往真知的第一步吗?又有哪位后人可以取笑他们对
氧气最初的认识呢?而我们不断的在研究中犯错,与我们认识的不断加深,不是同样可贵的一个过程么?有的人不做研究调查,只等着人云亦云,拾点他人的涕唾,
我们不是全知全能的神,做历史研究也不是为给他们的小说提供素材,我们又何须为此负责任呢?悠悠大可对此付之一笑。
况且治史有治史的责
任,文艺有文艺的责任,白菜前几天刚读过一篇小说,《我的名字叫红》,写这故事的,是一个奇妙的土耳其人,这故事里也有什么苏丹,细密画大师,奥斯曼帝国
云云,可是没多少真实的历史在里面,也丝毫不影响它成为一部伟大的作品。清穿小说让我不能忍受,也没有一篇能让我又耐心多看上几章的原因,绝对不是其对历
史的稚弱认知,而是其思想内容与文笔的低劣可笑。白菜承认自己是一个苛刻的阅读者,不爱读我就不读吧,没什么损失,悠悠本是学习历史,研究历史的人,与白
菜这种业余爱好者大有不同,那就更不必为这些小说所困扰了。它们永远只是小说,无法成为历史。它们本身的低劣,也不足以如《伊里亚特》《战争与和平》《悲
惨世界》一样,成就属于自己的历史。
http://www.ourjg.com/bbs/dispbbs.asp?BoardID=46&ID=4197&replyID=39024&skin=1
白菜经细查清翰林院编纂《国朝馆选爵里谥法考》之后,确定年羹尧在庶常馆的老师,也就是康熙三十九年钦点庶吉士教习,为康熙三十九年礼部尚书,经筵讲官,
康熙十二年状元郎,徐乾学弟子韩菼。——该定论将于本人另一篇拙作《年羹尧庚辰登科始末考实》中详述。韩菼学名之重,海内无人不晓,口耳相传,竟成神鬼奇
说。蒲松龄《聊斋志异》,孟仁言《识小编》,《留仙外史》等,都有传奇留世。《识小编》与《留仙外史》为白菜撰文之资,未便于此抄录公开,《聊斋志异》网
上各大读书站皆有文本,转贴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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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感谢李某. 兄台是认真读书的人,这则留言令我颇有"闻过则喜"的感觉.
我在论坛援用史料,观点,改动很多,多半是见到新的资料,知昨非而今是,就立刻纠正,旧帖误人之处请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