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十三太……太……太BH了……呃呃呃呃!
把偶在JJ的留言复制过来吧,其他的话,偶就不多说了,一个是在看了悠悠半章之后写的,一个是看了全篇……
汗,杨文乾那件事已经让悠悠在天裂中拿来虐过一次了,这次又再次提起。我是觉的这些心腹大臣的遭遇,常常会让皇帝变得十分敏感,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就比如有人议论塞楞额精明严刻,皇帝强为之辩,既然说其精明,就不能说其严刻(此四字即自相矛盾,既云精明,则所惩治者必当其罪,安得又有严刻之诮),并举了塞楞额为政的几个例子,以6个的排比反问道:“可谓之严刻乎”,进而借题发挥,抒发自己对于舆论的不满情绪,为自己辩驳,又举了一些事例以喷薄的排比大问世人“可谓朕喜严刻乎?”
呵呵,还有田文镜同学,雍正后来为他辩的那更是没有道理了,河南因为田匿灾卖儿鬻女现象很严重,皇帝强词夺理说既是没有灾荒,卖儿卖女的现象也很常见啊,说这不是田文镜的责任,我那个汗啊,后来再看他说的一些话就能明白他的心情了,他说朕现在生病,有张廷玉这些良佐代为理政,田文镜有么?田文镜身体不好,所以为属下所蒙蔽,但是他以前的辛苦大家都看在眼里的,如果因为他一时之失,而否定他以前的功绩,很不公平,就比如因为朕精神不济不得不休养而否定朕八年以来的辛苦朕也是心有不甘的。说白了,还是同病相怜。皇帝似乎对于这些人很有保护欲望,可能也算是对自己遭遇的一种心理补偿。所以我说对于田,皇帝是完完全全的保护者,虽然和田关系好,但也不会把田拉来当作救生圈,而鄂尔泰就不同了。
呵呵,写的很好多了。还是那句话,我是觉的福惠的死和接下来的曾静案给皇帝的打击是巨大的,如果不是雍正八年皇帝在十三死后情绪几乎完全失控,翻旧帐,可能谁都不知道福惠的死对皇帝的打击有多大,而我觉得他越是说自己可以轻易摆脱,不会让那些幸灾乐祸的人得逞,越说明他太过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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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看到悠悠全文了……这章忒不CJ,可怜的年糕啊,死了还被问候,十三那张村人的嘴啊,真不积德,难怪过了没几个月,大正月的自己的儿子又被小鬼勾走了一个……呃,绝对年糕勾的!
还有十三对那个小太监,那个嘴脸啊,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十三心理有问题,太恐怖,太恐怖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