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的要死的桐桐睡了一觉回来了,依旧是头疼欲裂中~该死的血管神经性头疼!
结果一上来发现被月月村了,泪奔~~桐宝宝真的素很无辜呢~
怎么说呢,我是觉的十三和雍正之前发生矛盾,最过分的也就是“变色”,脸上带出不高兴的样子来了,沉默不语,但是回来皇帝怎么吩咐,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而且他自己不能承认说我生皇帝的气了,皇帝心中虽然也知其不喜,但在十三生前不会点明,否则的话,十三肯定会忧惧不安的,而别人也存了离间的心思。
本来悠悠想让十三煽情的,对四说什么与其臣日后见弃于皇上,还不如让臣死在可供驱驰之日,我觉的不可。如果这话十三和四当面说也许还不至于招祸,如果十三和别人说,然后这个意思传到皇帝耳朵中,那么十三必死无疑。比如雍正和年羹尧说隆科多藏财产,而年自己却比隆还能转移财产,这点皇帝肯定受不了,觉的自己受到了猜忌。如果十三想以此来打动雍正的话,无疑于刘备临终托孤对孔明说我子不才君可取而代之一样,看似推心置腹,实则猜忌已深。皇帝心中必然不惬,一有个风吹草动的,肯定对其恩宠不能有始有终。
看悠悠写的天家,十三和四的发火,我觉的写的很好,为什么?因为那是一种不见外的表现,皇帝虽然气其误会自己,但必然感到十分的贴心,十三弟敢于如此质问自己,正是对他的在意。而天裂中的几次交锋,虽然和悠悠这次想写的有类似的地方,但是终有不同,要么突出的是一种外界的压力,是面对外界对于皇帝的不同的声音带给他们的困扰,这个时候,四和十三是共同阵线上的,是他们共同面对的;要么是四觉的十三对自己没有自己对他真,所以步步试探,步步紧逼,如果是四认为十三对自己有所猜疑,说出那样的话可以,毕竟没有证实,如果十三说出来的话,那无疑证实皇帝的猜测,而这是四所不能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