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看似有理,但是却忽略了雍正本身的性格。
他这个人性之所至,往往赏罚失度。同一件事情,往往就会因为涉及的人不同,而采取两套标准,想想鄂尔泰和杨名时吧,他们二人同时所上的庆贺黄河清的本章俱不合定式,雍正却将鄂尔泰免议,将杨名时议处。
如果说外朝和内朝的事不能相提并论,我们再举个例子。就说说那些地位较低的太监吧。雍正对于他们是防范较严的,可是为什么苏培盛在他晚年在允禄、弘历、弘昼面前骄纵无理,而身为皇弟、皇子的他们却不敢表露不满,只能采取敷衍的态度?无他,就是因为雍正宠信他!
不过,人家私下里还是蛮喜欢孝敬的,谁让偶也是“女史”涅但可能是爱屋及乌的心理作怪,我更喜欢敦肃皇贵妃年氏,因为我觉得雍正对于她是有很深感情的。
TO 竹子:
“名教罪人”四个字确实难看,和那个“恪恭首牧”有一拼的了,发现雍正还是折子上的行书好看,很飘逸,这种中规中矩的题匾给人的感觉都不是很好。没准因为某人做了十三年的皇帝,不断的在实践中练习行书,所以有突飞猛进的进步吧,而楷书则因为少有用武之地,而停步不前,甚至可能还退步了许多,嘿嘿
另,关于那个“恪恭首牧”还有一段典故呢,也不知道叶子八卦给你听了没有,不过这个家伙向来都不放过调侃我的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