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随便在百度上搜到的,是乐趣俱乐部里【康雍述闻】的帖子。(话说破破啊,我在那里看到你和冰冰了。。你还真是无处不在啊。。。厄,还有那个很有名的ydfc。。。)。
原贴链接:http://sh.netsh.com/bbs/18792/messages/592.html(原贴也是转的一片新闻报道)
[转载]追寻“黄带子王”
雍正4年(1726年),八王胤祀发动的逼宫政变失败后,他和参与逼宫的九王的家人被发配到了遥远的黑龙江……历经千辛万苦,他们当中的一部分来到了肇源茂兴站安家落户,与“三番之乱”的降卒一起,当起了“站人”,共同开发了黑土地,创造了著名的“站人文化”。3月16日,记者来到肇源县寻幽访古……
肇源县茂兴(茂兴,满语,水苦涩的意思)镇,古为茂兴站,1684年设立。是清代茂兴至爱珲路驿站的下十站之首,素有“龙江西南第一集镇”之称。站丁有张、王、李、赵、邱、葛、姜、杨8姓。其中独有王姓是满族。他们被称为“黄带子王”。
初访“站人”
据出生于茂兴镇的“站人”、现任肇源县史志办主任的杨中华介绍,“黄带子王”就是八王、九王的后裔,现任肇源县广播电视台编辑部主任的杨旭也是“站人”的后代。
关于“黄带子王”称谓的由来,杨中华说:“王氏家族一直把黄带子和所持的诏书联系在一起,那是错误的。黄带子是清王朝皇家宗室的裙带,也是最高特权阶层的代名词。《宗人府则例》卷一规定,只有努尔哈赤兄弟及其子孙才属宗室,其曾祖父的后代除宗室之外的均属觉罗。宗室可以系金带,即黄带子,觉罗只能系红带子。”
关于王氏家族所持的诏书,杨旭说:“1731年,也就是雍正9年,雍正书写了一个诏书。解放前保存在王忠阔家。诏书长约4尺,宽约1尺,面料是黄缎子的,上书满汉两种文字。据本地学问最高的赵文德说,诏书的大致内容是,‘黄带子王’的先人想篡夺王位犯了大罪,株连了子孙。现在改正了,承认他们是皇族了。”
对于八王逼宫,《清史稿》中还记载:“雍正4年,胤祀自绝于天,自绝于祖宗,自绝于朕,断不可留于宗姓之内,为我朝之玷,仅述皇考谕,遵先朝削籍离宗之典,革去胤祀黄带子,以儆凶邪,为万世子孙鉴戒……”
那么,雍正为什么把八王、九王的后裔发配到了茂兴呢?
杨中华说:“当时茂兴站是交通枢纽,经济文化非常发达,发配到茂兴,符合雍正的仁政思想。同时,‘黄带子王’还可以得到蒙古王公的帮助。因为八王与当地蒙古王公有亲戚关系。”
既然“黄带子王”被赦免,那他们为什么不返还京城呢?
据《清史稿》记载,乾隆43年,高宗喻曰:圣祖第八子、第九子结党妄行,罪皆自取,皇考谨令削籍更名,以示羞愧……皇考晚年屡向朕喻及揪然不乐意,颇悔之,若将有待朕今临御43年矣,此事重大,朕若不言,后世子孙无敢言者。八王、九王仍复原名,收入玉牒,子孙一并叙入。杨中华说:“由此可见,‘黄带子王’真正的复名入牒是在48年之后的乾隆43年的事了,时间过了近半个世纪。加之‘黄带子王’并没有官爵,不但难以返京,就是回去,也难以生存。而且,既成的婚姻问题,使他们无法拔腿。当时,清政府对驿站的管理是划地为牢式的,‘站人’不得出界,‘流人’不得进入,‘站人’直到1906年才被‘还籍于民’。‘黄带子王’只能与其他‘站人’来婚配。而这样的婚姻又是封建礼法所坚决不能允许的。所以,可以推断,能回到京城的寥寥无几,绝大多数‘黄带子王’就在茂兴定居了。”
访“黄带子王”之后王忠阔
3月17日9时许,记者来到了“黄带子王”的后代王忠阔家的大门口。看来了客人,王忠阔的老伴儿立即带领家人赶到大门口迎接。陪同记者的茂兴镇张副镇长说:“‘站人’都讲礼数,来客要迎到大门口,送客要送到大门外。迎面碰上长辈,要在20米外打招呼,过去骑马,晚辈要下马,现在骑自行车要下车。”王忠阔家的院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地上甚至连一根杂草都没有。王家的房子是用土坯垒的,但垒得整整齐齐,墙也抹得光光溜溜。张副镇长说:“‘站人’就是这样,过日子就要过个利索劲儿。”走进堂屋,记者发现,王家的房梁也擦得光亮。张副镇长说:“‘老站人’家都不吊棚,但经常擦房梁、扫灰,灶坑门儿要准备一个白土盆,燎黑的地方,马上就要用土擦干净。讲卫生,是‘站人’的传统。”
王忠阔病卧在床。记者说明来意之后,他滔滔不绝地讲起了过去。
王忠阔说:“小时候听老人讲,我家祖上是在朝做大官的,后来避难来到了茂兴。据家谱记载,当初我们这支人领头儿的叫王有功,传到我这儿,已经是第9代人了。在茂兴这儿共有两支‘黄带子王’,现在,已经发展到300多口人。据说当初有一支‘黄带子王’逃到了齐齐哈尔。”提起黄带子,王忠阔说:“我6岁那年,也就是1934年,我爷爷把黄带子和财产交给了我爹王长栓。爷爷告诫我爹,千万不要让外人知道黄带子。那黄带子上印有4条龙,盖着两个大印,看不见字。爷爷说,得用开水煮才能出字。只可惜,那带子在土改时被人抄走了,至今下落不明。”谈到祖训时,王忠阔说:“茂兴‘黄带子王’的子孙决不许当官。当年王忠武在吉林大安当粮食局长,愣被他爷爷喊回家务了农,就连当老师也不行。这规矩直到1979年成分论被取消时才被破除。”提起皇族的历史,王忠阔说:“那都是过眼云烟了,伪满洲国时,北京的皇族两次找到我们,让我们‘参政’,都被我们推托了,过去的就过去了。‘小饺子大豆包,大裆棉裤挽裤腰’。我们这些老‘站人’早已经和其他‘站人’融合变成了东北人了。”说到小“黄带子王”的前程,王忠阔显得有些兴奋:“孩子们赶上好时候了,他们能出去闯,就让他们闯去!”
时近中午,记者结束了采访,离开王家很远,回头望去,王忠阔一家人还在目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