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夫子曰: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我家中至亲之人为孔姓,欲讳言其事,但思若依夫子教训为大人讳,那世间便无治史书,发史论之人了。且夫子本人也作春秋,论语,批评这个,议论那个,也没有言行一致,嘿嘿,白菜就不客气了哦~
等我笔头子上的东西作完了,只怕还要公布一些资料(包括以上资料的来源),希望大家心脏已在本论坛锻炼的足够坚强!
还有,该孔督院大人是二少的老下属不说啦,而衍圣公孔毓圻大人活着时,更是大少二少的至交好友,虽然他比年家两位少爷要大得多(他和老爷子一辈,才比老爷子小三岁,康熙七年,他十二岁时陛见,就特许在宫中皇帝的御道上行走,而年糕竟然要把女儿嫁给衍圣公的儿子!真是乱辈呐!),但他们是以艺术相交的同好,广陵琴派的同学,《澄鉴堂琴谱》前,就有衍圣公为大少作的序言。
今观名重天下,万民仰瞻的曲阜孔氏都可以言而无果,违背多年婚约(看孔毓珣的口气,孔府把孔传镛都当作年糕之婿无疑),不但趋炎弃凉,且趁机侵吞人家财产(不娶人家你起码退掉财物是不?你怎么一点没有财物应该入官的言语?),再观范、岳、王、李等等等等,相较之下,更令人惊奇胡期恒对朋友的不弃不离,引章自咎的勇气(要知道,胡期恒不肯奉诏,某四大怒,本来议定要将胡期恒绞死,但某四出于我们不可理解也不可知的原因放过他了……不过孔氏,唉,又何必恐惧至此?皇帝根本不可能把孔家子弟怎么样么。)。舜对禹说:朕躬有罪,无以万方;万方有罪,罪在朕躬。某四虽然是个自恋狂,但时不时地也会表现出这么一点儿觉悟来的,嘿嘿,年案中,很多次他说自己都感到惭愧,哪儿还能责怪他人~(笑,这话你别管他做得如何,说起来还是好听的~)